游客发表
引言:你親見看見一個人死了,事過不久,在一個沒有陽光、陰風颯颯的日子他又出現了,而且鬱悶著臉一向跟著你,你會怎麽樣?

我上中學時,特別流行張震講的鬼故事,其中《對麵樓裏的姑娘》最讓我影象深刻、毛骨悚然,以至於看見對麵樓的人,尤其是姑娘都感覺他們身帶邪氣。
那年冬天,對麵樓新搬來一對母女。母親沒有什麽模樣,姑娘倒嬌柔可愛。因為樓層相同,所以我隻要趴窗就能看見那對母女的狀況。我常常看見母親在陽台和廚房忙碌,姑娘則在房中讀書。我很想跟姑娘成為朋友,那樣上街或遊園就會有人陪我一路到家了。然而,沒等我與姑娘結識,她就死了。據說是母親不在家,姑娘返來預備飯菜,把湯坐到灶台上就進屋看電視,看著看著就睡著了,結果湯溢火滅煤氣中毒,等母親返來發現時已晚。
婷婷少女,正是花季,稀裏糊塗就死了,心裏一定充滿怨氣跟不甘。《對麵樓裏的姑娘》中的情節反射似的映入我的腦海,我開始竭力避免看見對麵樓,甚至對麵樓的每個人。事兒往往就是這樣,你越躲避就越常常遇見,我越是不想看見對麵樓的一切,那一切就越往我眼裏擠。這也許就是敏感的緣故,姑娘都死十天了,我還常見她在對麵樓的屋裏晃來晃去。我一定自己是因恐懼感產生了幻覺,為保莊嚴沒和任何人說。
這天冬至,天空堆滿烏去,北風颯颯,下著輕雪。我奉母命出去買菜,路過對麵樓時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刮起一陣陰風,接著樓裏走出一個女孩兒兒,正是死的那個姑娘。我想尖叫,但我又怕那隻是我個人神經質,所以咬牙閉眼一通狂奔。再轉頭,姑娘沒有了,我長鬆口氣匆匆買了東西往回走。一陣很大的風迎麵吹過,我本能地背過身躲避沙塵、雜物,與此同時,對麵樓裏的姑娘闖入我眼中。她的表情是那麽憂怨,手裏拎著東西一步步朝我走來。我再也無法勸自己相信那是幻覺了,我嫌疑她可能感觸到我之前想跟她交朋友才一次次在我麵前是現身。我想跑,怎奈腿劇烈顫抖,努力半天卻沒出多遠。她就要到我近前了,很可能拽我去冥界做朋友,我不能坐以待斃,我要垂死一搏。司馬南說過真遇見鬼也不用慌,最多被他殺死同他一路變鬼再找他算賬。我用這句話給自己打氣,緊握剛買的長條倭瓜,在她走近我時沒有任何前奏地大喝一聲一倭瓜拍向她的頭。因為心裏恐懼感,她躲得麻利,倭瓜未能命中其頭,而是砸在她的肩膀上。盡管如此,這一擊的力量仍不可乎視。伴伴隨著倭瓜的斷裂,她“哎喲”一聲跌在地上大放不滿。
新鮮,鬼還知道疼,還懂得理辯?我心裏納悶,恐懼感仍沒減輕,隻是不想一跑了之了。我想把事擺清,她以後就不會再纏著我。借著她又一次疑怨,我反問她幹嗎總纏著我,我是想跟她交朋友,但那前提是她必須在世。她聽完我的話愣怔片刻,而後態度更加暴躁,而且充滿嘲諷,“你這人是不是真有病?我走這條路回家不行啊?憑什麽說是跟著你?人交朋友的前提當然是對方在世,難道你認為我是鬼?”
她的話外音令我本能意識到什麽,恐懼感一下削減,臉悄然發燒。“你不是後樓死那姑娘?”
“當然不是!死那是我妹妹,我是她姐。我們是雙胞胎!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,我怎麽就疏忽雙胞胎這茬兒了呢?平時不見姐姐,可能人家在外地讀書或有別的事。我確實有病,而且是腦袋有病。這一鬧招來不少圍觀者,我的人算丟到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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